这也是为什么韩月都大岁数了,却还有着同龄人早已消失的纯真了。

因为她以前的世界,一片空白。

时瑾问:“月姨就没有去看过医生吗?心理医生,脑科医生。”

“第一医院的杜笙,脑科这方面很专业的。”

傅时晏补充一句:“时教授也很可以,比杜笙更专业。”

时瑾:不用在这吹彩虹屁。

韩月温柔的笑着:“以前是想过要想起来,也看过医生的。”

“不过,每次试图去想的时候,头就很痛,就觉得心里很难受。”

“我就想,那以前的我,肯定过的不好。”

“既然能忘掉不愉快的事,为什么要想起来呢?”

“我不想破坏现在的幸福生活。”

她的笑,很温柔,说这话的时候,也很豁达。

时瑾想,韩月肯定是个豁达,爽朗的人。

时瑾:“我看着你很像一个人,不过没想起来,你这样记不起来,你家人会担心的。”

韩月:“可能没有家人了吧,不然这么多年,也没见着找。”

她笑了笑:“反正我没有牵挂的,这样很好,我在韩家很幸福的。”

这个,时瑾就不好评价了。

二十多年前,一个人失踪,就算寻人启事,也早就没影了。

不过,她也觉得一个人就算失忆了,心底也会有牵挂的。

而韩月没有,那可能是以前的事,没有什么让她刻骨铭心的。

奶茶上来了,时瑾还是喝了半杯奶茶,因为她太馋了。

而在喝奶茶的时候,韩月也没有摘下口罩,只是拉下一点点,能喝到就好。

边喝奶茶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