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几个苹果过去,那边沈母听着沈建军讲了他们这几天的经历。

“别以为你妈我没见过世面,就这两天怎么可能挣了这么多?”沈母外形看着就是典型的八十年代中年妇女,穿着薄袄子,头发梳成辫子又扎成团子围在后脑勺。

沈建军正要解释,门口传来响动,沈母迅速把所有东西收拾起来放进柜子里。

“不好啦!不好啦!”

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孩着急忙慌地在门外敲着门,沈建军出来一把拉住小孩,问道,“干嘛去?出什么事了?”

小孩一看是沈建军,一脸终于找到人了的表情,“建军哥,你快去水渠,大伯被人拦住了,他们要打人啊!我爸让我来叫人!!!”

沈建军这么一听那还得了,朝着水渠就跑去。沈母在后面听到,嘱咐于兰看好妹妹,她也跟着跑了。

“大嫂,要不我们也去吧。”沈蕴晚看于兰坐立不安的样子,建议道。

“行!”于兰利索关好家门,拉着沈蕴晚就跑。

等到了水渠的时候,气氛已经是剑拔弩张地状态,沈建国、沈建军一方明显和另外一方眼看就要打起来。

“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这水渠绝对不会让你们改道!”另一方为首的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健壮男人说道,现在算是冷起来了,多数都穿的是两件单衣,他却是一件背心就完事了。手臂上还有个深深地伤疤,一看当初的伤就必定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