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二哥说的啊。那顾烬哥最近都在京城吗?你这身打扮看起来……嗯……怎么说呢,也不是不好看,就是一下没习惯。顾烬哥都在忙些什么?打算去巴西吗?”
“这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顾烬叫女娃一脸纠结的样子,忍不住上手揉了一把对方的头顶。
沈蕴晚则被这个摸头杀搞懵掉了,要说什么话都忘记了。
“听说你考了省状元,怎么看起来呆呆的?”顾烬好笑,“我大概近几年都会在京城吧,我开了个安保公司,刚起步花费的精力可能要多一点。”
“开在哪里的?”沈蕴晚这么一听,觉得大概就是门口保安人员培训的那个公司。
“在蒙山,小公司租不起市中心的写字楼。”顾烬想了一下说道。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京大。这几天都是报道的日子,沈蕴晚算是最后一天来的,新生报到处她早前就去辅导员那里注册过了,现在不过是去宿舍。下车了沈蕴晚才看到顾烬从后备箱拿了一堆的东西出来,被子啊被套啊水瓶等那些日常用品。
也不知道顾烬是怎么打包的,一个人就把所有东西扛走了。沈蕴晚抱着装了她衣服的小包跟在后面,这位顾大哥穿着一身衬衣西服的,干着的却是最接地气的活,哭笑不得。
这是个四人间的宿舍,沈蕴晚是最后一个到的,还有一个上铺的位置没人。顾烬看了一眼将包打开,问沈蕴晚需要挂蚊帐吗?沈蕴晚点头,蚊帐有时候不一定是拿来防蚊的,也可以作一个隐私的空间。
“对了,被套这些都是家里洗干净拿过来的,被子也是太阳晒过的。”顾烬把东西规整好,这小孩从被他救下来那刻好像就注定他得多照看她两眼才能放心。
“好。”沈蕴晚提着包准备放书桌,然后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