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谢时宴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面前一脸求知的人,舌尖诸多关切的话被压下,他想了想,最后给出总结:“黄塘此人,自大,且惜命!”

等了半晌没下文,于梵梵眨巴着期待的眼睛,“然后呢?没啦?”

见谢时宴摇头,说什么他们接触的也不多,自己知道的,他的看法就这样,于梵梵也是醉了。

这人!呵,说话还还真一如既往是简洁。

于梵梵也顾不上计较某人的惜字如金了,心里慢慢品着这货给出的评价。

自大好,自大的人一般都目下无尘,好大喜功,自己找这样的人谈和毕竟容易;

惜命嘛,惜命不就是怕死?这个,曾经自己亲历的那场僵局也可从中而观一二;

这样性格的人,对接下来自己要干的事情好也不好,她得回去慢慢琢磨琢磨对策,琢磨琢磨该从何入手怎么谈,眼下嘛?

见面前的人跟木头一样,没有什么再补充的了,于梵梵很光棍的打算就此离开,准备再从别的地方了解下这位荒唐将军后就进城去见上一见。

才想告辞呢,跟前的人却突然来了句让于梵梵措不及防的话,“繁璠,不管你想干什么,黄塘那人不能惹!对方毕竟是一府节度,再是打盹的老虎那也是老虎,你万不可乱来!”

她能乱来什么?于梵梵忙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一定不乱来!我就有点事情找他谈谈而已。好了,知道你也忙,我就不打扰你了,谢时宴我该回去了。”

谢时宴诧异挑眉,才来就走?“繁璠,你此番前来,不会就只是为了问我这个的吧?”

“那不然呢?”,于梵梵收回寻找下楼去的路径,回头看着谢时宴一脸无辜的耸肩,模样看的谢时宴肝疼,不过想到重点,谢时宴仍就开口。

“繁璠,你打问黄塘到底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