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她不走也不行呀!

“王父……”

“别王父了,我不听!”

看她家王父一脸抗拒的模样,于梵梵好笑摇头。

“王父,您别这样,这可不是您不听就成了的!

女儿上山多时,家里还有一大摊子事情在等着我回去处理,便不说别的,就只说乌弟上回带着族人去帮女儿开垦的荒地,王父,那是大事,是关系到粮食收成的大事!

女儿若是长期不回去看看,万一下头的人没按照图纸来挖错了地方,或者是中途哪里出现了毛病不及时更正,到时候,女儿投进去的这些个银子打了水漂不说,一个不好,梯田结构不稳垮塌,那可是要人命的大事!”

于梵梵故意把话说的很严重,也是实在想要下山去了,不说别的,自己带着崽儿上山前可没跟谢时宴那货说,万一他来山庄多次迟迟不见崽儿,搞不好这人就要领着人上平天洞来接人了!

代濮桑昌见自家女儿如此一说,刚刚还想说的什么,下头的人没了你还不会拉屎放屁了的粗话,都到了嗓子眼了,他又全都悉数咽下。

代濮桑昌表情郁闷的,很是舍不得这新得的,并且相处特别融洽,明显合该就是他们苗疆人的女儿这么快离开,毕竟他跟妻子都还没亲香够不是?

忙就拿着先前女儿让大家忙碌的事情来说事。

“可是我儿,你要是走了,那些地龙啊,药材苗苗啊,还有种蘑菇的事情可怎么办?便是你弟进山找古茶的事情,没了你,他找回来的不是茶而是大树叉子又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