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日改良制纸之法的人,每日试验不同的办法,纸亦有所变。”萧宁毫不避讳地告诉他们。没错啊,她身边有如此能人,既能改良制纸之法,造出这雪白晶莹的纸,又怎么能不多加改正。
南宫致远......
真想问问这天下的人,究竟哪一个能像萧宁一般,纵然走在最前端,依然不会就此停下脚步,继续往前走的?
至少,南宫致远从前自问勤奋,与萧宁相识以来,交往越多,越是发现萧宁比他以为的更自制。
“皆是优。”萧宁并未注意南宫致远所受震撼,而是仔细看作为裁判的众人如何评论第一回 合。“岂非难分胜负?”
问题点出,作为点评的人,不得不点头,确实如此,但亦是无可避免的。
“将靶放回,再射一箭,谁若能穿箭而过,双箭不落靶,再分胜负。”萧宁提出新要求,皆是优者,如何决胜负。
作为裁判的人,这时听得都傻眼了,这也行?
有何不可?
质疑的眼神,萧宁反问之,若是不行,就是技术不行,胜负可分。
靶再次放回,萧宁给人增加难度,其中原由,皆知定要分个胜负。
鼓起,旗动,箭出,这一回应萧宁要求,穿箭而过,更要保持双箭皆不落靶,不难看出其中的难度。
等到再次将靶取来,放到一众人的面前,也就分出胜负了,不用说,其中自有被淘汰的人。
按萧宁的要求,十人淘汰大半,不过剩下四人,一看箭靶上的箭,名字一瞧,两男两女,都不错啊!
萧宁面带笑容,但再次让作为裁判的人们受到震撼,这么厉害的吗?十之有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