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伯会寻韩潜的。比起寻韩潜,我更想知道五伯对贺遂的心思。”贺遂现在代表的是梁州,梁州是不是要顺势纳为己有,需得运作。
萧谌给了萧宁一记你果然是人精的眼神,萧宁道:“我们与贺郎君有几分私交,他亦是聪明人,定能明白如今的时势在谁一方。曹根,他以为他能挟先帝之陵墓而要挟人,要挟得了一时,要挟不了一世。”
具体这方面的事,不必多言,父女二人都各有算计,断不可能如人所愿。
“你的事,一步步来,不宜操之过急。书院既是你所创的,你五伯不在,既由你姑母代掌,得空是不是也该去给他们上上课?”萧谌倒不担心萧评会不知如何把握机会,趁此良机一举得梁州。
倒是萧宁,她打算不少,自该前去多多收拢人心。
萧宁低头看了看自己,“阿爹你确定?”
她这样的年纪,比有些学生都要矮半截,她去上课?
萧谌瞟了萧宁一眼,“如何令他们对你敬畏,心之向往,你不懂?”
换句话来说,所谓的上课,难道不是忽悠人?
这一点萧宁一向得心应手!
从未在书院正式露脸的人,她这一回打了一场漂亮的仗,即御外敌,又夺城池,焉能不在不能动刀戈时,出面好好地为书院中的学子竖立一个目标。
萧宁已经不想说话了,总觉得萧谌对她寄以厚望!
当然,这是一直挺清楚的事,现在,更多了几分责任,那是萧宁的目标所在,心之向往的责任地。
“另外,从明日起记得守孝。她是你的母亲。”萧谌叮嘱萧宁一声,萧宁可以不为莫忧报仇,不为莫忧流泪,她需守孝。不可敲锣打鼓,身上的衣着一应规矩都不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