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须得静养,大夫说郎君是水土略有不服,且加上思虑过重,突喜突怒,故而......”郑直提起此,甚是忧心。
萧宁拧紧眉头,显得十分忧虑,脚步不停,“扬州的情况,五伯怎么说?”
扬州情况复杂,萧评未必不能处理好,只是身体不适,心有余而力不足,萧宁赶回,也是要给萧评分担的。
“郎君忧心,恐扬州有内应。”郑直赶紧将萧评的担心说出。
萧宁何尝不是这个意思,挥挥手,“我去见五伯。”
至于身后众人,命郑直将他们各自安置,萧宁赶紧去见萧评。
萧评卧病在床,显得十分憔悴,见着萧宁待要起身,萧宁连忙将萧评按下,“五伯且好生休息。”
“扬州诸事,日后需得你多费心。”萧评想将扬州平定,然现在看来,心有余而力不足。扬州的情况他明了,自他病倒后,人心浮动,这才捉紧让萧宁回来,速速处理。
“五伯安心休息,我办事,你放心。”萧宁宽慰人,萧评纵然再想说些什么,萧宁道:“我去见见人,问问他们,这些日子他们都是如何行事的。”
“郑直这些日子同他们往来,诸事由他代传,有事可询他。”萧评轻咳着说话,郑直站出来,垂拱而立。
萧宁颔首,出门时不忘问了那些帮萧评诊治的大夫,确认萧评的病需得好生静养,至于其他问题,暂时没有。
病,这时候的病足以要人性命,萧宁再三叮嘱大夫,务必对症下药,万不能让萧评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