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们调转头,准备回豫州,斥候来报,“公主,有西胡兵马自豫州撤回,离我们不过二十里之地。”
“有多少兵马?”萧宁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暗自思量,是否他们这一夜的消息泄露,引援军回撤
“将近五万。”斥候已经打听清楚,兵马回撤至少有五万。
“有意思。”萧宁想到,这位西胡汗王中军扎营的兵马也不过才三万,竟然舍得让五万兵马发兵豫州,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一时间萧宁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公主,我们是不是绕道走?”若是豫州的西胡兵马回撤,日夜奔驰,更是血战一夜的黑衣玄甲,未必能再次抵抗同样的兵马。
“若西胡撤兵,宁将军必随之。不必避。”宁箭是知道萧宁绕后的人,发现西胡兵马突然撤退,必然意识到情况不对,绝不可能不追。
既然如此,左右夹击,这一支撤退的西胡兵马不动也就罢了,倘若动,便把他们包了饺子。
萧宁说的在理,众人不敢再提异议,皆按照萧宁的吩咐做。
很快双方兵马对上,对面为首之人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萧宁认得出来,正是那夜闯入豫州行刺她的人。据说是先西胡汗王的儿子,也是现任汗王的弟弟染图。
“大昌的公主,还真是不负我的期盼。”让萧宁想不到的是,对面的青年染图一照面,既然说着一口流利的雅言。内容更是让萧宁瞬间明白,为何她会察觉这一回诸多事过于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