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不着急。这不着急呀,也有两种可能,一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另一则,便是笃定了,无论赵十四郎怎么说怎么喊,大昌一定相信长沙夫人的清白。
比起前者,萧评更相信清河郡主是属于后者。
“姑父既然说一切都是姑母指使的,但不知姑父手中可有证据?”面对萧评提问,清河郡主以问代答,问的是赵十四郎,想来萧评明白此中深意。
“我们夫妻间说话,怎么会有证据?”赵十四郎说的绘声绘色,却怎么也想不到,一旁的清河郡主不慌不忙的提问。
清河郡主一听露出了一抹笑容,却不再说话了。
赵十四郎所有的计划,他想过其中的周密,断然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却没想到被清河郡主所破,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赵十四郎面对清河郡主、长沙夫人的指证,根本无法脱罪。
脱不了罪,那就只好拉上几个垫背的一起死。
纵然死了,也绝不能让大昌逍遥快活。
赵十四郎打得如意好算盘,可怜每一样都不如他所愿。
如同现在,他分明说得真切,且长沙夫人也有动机,清河郡主突然笑而不语,让他寒毛耸立。
“你笑什么?”闹不明白,也让赵十四郎十分不安,故而赵十四郎迫切的追问。
“疑罪从无。”清河郡主只丢出了这四个字,赵十四郎更是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