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莫要以为萧宁这一笑,那是要与他交好。
恰恰相反,只怕萧宁这一笑,能要了人的命。
“臣,臣只是路过。”燕县令倒是想起一开始的说辞,急急地脱口而出,“听闻楼上传来动静,又是相熟之人,故上来查看,不想竟然看到淫.秽之象。”
说到这里,燕县令一脸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污了他的眼睛,叫他甚是难受的样儿。
“县令确定?”萧宁对此仅是按纸上所写再有一问,且看看燕县令要不要改这口供。
“他撒谎。”燕县令说话的时候,人群人总有那按捺不住的人,急急忙忙地喊了起来。
阴柔少年在这个时候一眼扫过那开口的人,萧宁低头一笑道:“欲成大事者,若是连最基本的隐忍都做不到,你们倒是告诉我,你们能做到什么?”
萧宁有此一问,再是想插话说话的人,这一刻都赶紧把嘴闭上。
见无人再开口说话,萧宁算是满意了,再问燕县令道:“燕县令,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考虑清楚后再回复我。我要提醒你的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你可就再没有了。”
燕县令被萧宁提醒一句,那是瞬间意识到,可能,或许,他可以脱罪。不想萧宁接着问,叫他再不敢轻率。
“怎么?”萧宁再一问,完全不给人多想的时间,想应付她,哪能那么便宜了人!
“殿下,我确实是路过。”事到如今,燕县令便想啊,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坚持,保持一开始的说辞。
“这教坊中人来人往的,人确实不少,燕县令是一人进来或是与人一道进来,一查便可知。”萧宁于此时开口,燕县令反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