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造化弄人,亦或是原生家庭带给人一生都抹不去的伤痛,冯非仁才会有今日。
“殿下,是否还要再查下去?”玉毫见萧宁看完半天没有动静,端是好奇。
萧宁摇摇头,“此案始末已然明了,不必再查。”
玉毫应下一声是。
萧宁将此事搁下,提起如今新都诸事,“一应迁都所需之物,备得如何?”
“早前殿下已有吩咐,几乎准备齐全,剩下的不过是些琐碎之物,已经陆续送来。”玉毫宽慰萧宁的心。
萧宁心下甚松快,只是刚一回头,一人急急行来,与萧宁道:“殿下,梁州出事了。”
赶紧将梁州送来的加急公文与萧宁奉上,萧宁微微一愣,在看清上面的内容时,脸上尽是愠怒,“张难此人,这是要乱我边境!”
这话音落下,欧阳齐是难得见萧宁如此动怒的模样,立刻问起:“何故?”
张难是南宫致远之后的第二任梁州刺史,本是世族出身的人。
为人举荐,萧谌总是要给世族一些面,也是因为梁州的局势已然安定,且山民与大昌这些年的往来越发密切,只要你不犯我,我不犯你,定能太太平平,安安乐乐。
不想这张难竟然是个蠢货,生生将梁州费数年才建立起的大好局面,尽都毁于一旦!
萧宁生气,不过都是因为这蠢货犯了大错。
之前以萧宁为开始,一直都是与山民交好,两方各取所需,互不相犯;南宫致远也为此费尽了心力;之后南宫致远调回雍州,出任鸿胪寺寺卿,挑的那一个刺史也算做得不错,虽无建树,更无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