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丁程应了一声,但还是有些担心:“江云逸虽然进去了,可江家不止他一个,如今他出了事儿,怕是更会怪到你头上来,我担心这事儿还是没完。”
江别故未必不知道这个结果,他们如果真的觊觎自己的财产,那么只有等自己一无所有了才会老实,否则就会一直被恶心着,江别故看向安全楼梯内的那扇窗户,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
“去联系律师,做一份股权转让书的合同来,你也把我的财产做个清算,再做个赠予合同。”
丁程闻言愣了一瞬,随即明白过来:
“你这是要把财产都给容错。”
江别故淡淡一笑:“早晚的事儿。”
他比容错年长14岁,这不是一个小的年龄差,生老病死多数都是要走到容错前面的,虽然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他们也还正年轻,但也是躲不开的事儿。
“太冒险了。”丁程说。
的确是太冒险了,他们是同性恋爱关系,不能结婚,所有的财产转让赠予,等于把江别故的一切都给了容错,不是不相信容错的人品,对江别故的感情,只是把全部身家放在一份‘相信’上还是太冒险了,若容错变了心,或者有别的想法,江别故面临的就是一无所有。
江别故是个理智的人,感情和工作一直分的开,但这一次丁程却看不到他的理智,可江别故似乎并不这么觉得,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