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惶恐,只能做了摘除手术。但我舍不得你,所以我将你冷冻保存了起来。’
‘我知道,我会再见到你。’
‘你是宇宙主宰给我的恩赐。’
………回忆在这里戛然而止。伊斯米尔被呛到了,他咳得撕心裂肺,恶心得无以加复。
他自己就不该存在于世。他这样的虫,竟然也会有虫崽?他该怎么面对,他该怎么去抉择?!
“休,你告诉我……”
年轻的雄虫混乱无助,他将头抵蹭上玻璃,疲惫至极地闭上双眼。
…………
“格斯!格斯!”
有虫在急切地呼喊,黑发雌虫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昆恩·曼奇关切忧虑的面孔。
他猛地坐起身。持续的眩晕感中,他辨认出身处的环境——
他在休息室内,球队的医疗团队进进出出忙忙忙碌碌。而他亲爱的小雄虫,蹲在他的身前,那双狗狗眼都快哭出来了。
“……上半场结束了吗?”
背部的疼痛因为他的动作变得剧烈。格斯抓起衣服擦了擦眼角已经干掉的血,借机掩住他那因疼痛而无法控制的面部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