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冥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原本漫天星辰被乌云遮挡，微弱的月光在云层间若隐若现，令人莫名压抑。

“冰凌曾经的调查结果，真的没有和这位苏沫有任何交集吗？”

“没有任何交集。”莫颜道：“而且，盛家和季家也没什么交集，如果说真有什么交集的话，那就是，这位苏沫小姐的医术曾经也非常精湛，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没有半点名气。”

姬夜冥听完，眉头皱的更紧，片刻，若有所思：“如果我没记错，你曾经说过，冰凌在盛家的时候从没接触过医学之类的。”

“是。”莫颜道：“三年前，您让我调查的时候，冰凌小姐高中还没毕业，在盛家如履薄冰，经常受欺负，过的非常不好，根本没听说会医术。

而且，如果她真的会医术，估计过得也不会那么惨。”

当年调查这位冰凌小姐的资料时，他就曾怀疑过，是不是找错了人，毕竟这位冰凌小姐根本不会医术。

但是，沿路的监控却显示就是她，所以让他一直非常困惑。

姬夜冥听到这里，漆黑的眸越来越深，手指忍不住按在胸口的位置，那里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救他时留下来的疤。

而且，他记得清清楚楚，她的手法非常娴熟，甚至没有丝毫胆怯，手起刀落，面容淡定的将子弹取出，那显然就像是个老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是盛家的那个冰凌吗。

莫颜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头：“爷，要不我再调查调查。”

“不用了。”姬夜冥低醇冷冽的嗓音缓缓说道：“不管她是谁，只要她是三年前的她就行。”

即便查，他敢肯定也查不出什么，那个小丫头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就像三年前她消失在那个雪夜里一样，看来想要知道真相，只能等她彻底相信他，向他敞开心扉。

冰凌，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