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甩开女人，看向顾堇一道：“当初是你救得我，对不对。”

夏楠看向女人，一脸的紧张，手指不停的搅动着，甚至有些微微发颤。

“重要吗？”顾堇一眼神淡漠：“已经过去四年了，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刚刚她还疑惑这个男人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最后突然想到，就是四年前那次海难之后，他开始对她冷漠的，现在想来，他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亦或者说，是夏楠在中间做了什么，否则她怎么会那么紧张，那么害怕，甚至急迫的想带走穆怀瑾。

“不晚。”穆怀瑾眼神带着倔强道：“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至少让我知道当初救我的到底是谁。”

“所以，堇一，当初是你救的我，是不是。”

“是不是，堇一，你告诉我。”

所有人都看向顾堇一，等着她的答案，而顾堇一则一脸的纠结，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他们已经走上了两条平行线，即便告诉他了，又能怎么样，能挽回些什么呢。或许，带着这样的误会各自安好，对所有人都好。

“不是。”

“不可能，我们同时掉进了海里，你不可能不救我。”穆怀瑾祈求道：“堇一，你告诉我。”

“我。”

“不管是不是她救的你，现在她都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一道声音直接打断了顾堇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