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孱弱，表情却是那么坚毅。

“妈，我才是你的凌儿，你看清楚，我才是你的凌儿。”

“妈妈，你不要听她胡说，我才是凌儿。”古舒雅躲在女人身后，眼神中满是得意，甚至带着挑衅，仿佛在告诉她，有本事你就开枪。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这一辈子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有一个妈妈，一个爱我的妈妈，她会像其他妈妈一样……能帮我买件漂亮的衣服，能听我偶尔发个小牢骚。

所以妈妈，好好活着，如果我运气好，老天爷不收我，我就回来找你，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帮我实现愿望。”

“凌儿。”夜澜听到这里，猛然看着眼前的冰凌，眼神闪过未知的芒。

“妈妈，我是凌儿，我回来了，你什么时候帮我实现愿望呢。”

“凌儿，是我的凌儿。”夜澜混沌的大脑有了那么一丝清明，眼前冰凌的脸渐渐变得熟悉又陌生，眼神越发慌乱，脚步不自觉的向前。

“妈，我才是凌儿。”古舒雅看着女人的动作，赶忙喊道，夜澜现在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能失去她。

“妈妈，我是凌儿。”

“妈，我才是。”

“啊。”

夜澜抱着头失声尖叫，冰凌一把将女人拉到怀里，举起手中的枪支刚准备开枪。

“凌儿，小心。”一道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