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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戬带着他回去时，已经是凌晨的三四点了。

他早就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和衣服，以及医治外伤的医疗药物等。

司衍睡起觉来，雷打不动。

哪怕封戬将他剥干净，又洗了个干净，又又亲自帮他处理完伤势，他都毫无察觉。

早上……

司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别墅了。而且还躺在封戬的床上，而且还被封戬抱着……

“握草！”他一下子弹了起来。

“嘶！”他腹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封戬被他吵醒了，然后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别乱动！”

其实，司衍腹部不过是被捅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但封戬想到昨晚他身上浓稠的血液，便下意识的认为他伤的很重。

“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司衍咕哝了一句。

封戬微怔的看着他。

然后道：“昨天是我把你丢下，害你遇险。”

他声音里不难听出自责的语气。

司衍昨天还在心里骂了他无数遍来着，现在看他这么紧张关心自己的样子，他也就没好意思再怪人家。而且他好像记得，昨晚某人跟他道歉来着？

于是，他一脸贱兮兮的问：“你昨天跟我道歉了？”

封戬没有否认的「嗯」了一句。

司衍就像见鬼了一样。

“你真的是封戬？”

封戬：“……”

他的确是第一次向他低头。

司衍反而有些不习惯这样子的封戬了。而且，他莫名感觉现在的气氛好像有点古怪，于是决定岔开话题。

“那个……”两人异口同声。

“你先说。”两人再次默契。

“你先说吧！”封戬道。

司衍见他现在的脸色不错，便又试探着问：“那个，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