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摄影师问：“刚才那段，你没开直播吧？”

摄影师：“……”

他抿嘴憋笑的有些抱歉道：“我好像忘记关了……”

司衍：“……”

降道雷把他劈死，谢谢！

他从现在开始，已经不指望找女朋友了。

封戬伸手想拍拍他肩膀安慰他来着，但看到他衣服上也有牛屎，就有些下不去手。

“咳咳！你没事吧？”

司衍默不作声。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说了。

晚上。他们没有赶到休息区，也没有借住到民宿，所以只能选择在野外搭帐篷。

司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洗澡。

封戬第一次不想和司衍抱一起睡觉。

他还想安慰司衍时，就见那家伙一脸自闭的钻进帐篷里，然后拉上拉链。

封戬：“……”

他没有死皮赖脸的钻进去睡，倒不是真嫌弃某人，毕竟上辈子在末世，在死人堆上睡都是常有的事。

他拿着手电筒把白天那辆刹车失灵的单车修理了一下，然后开始在路上反复练习。

第二天……

司衍依旧一脸自闭症的样子，就连总导演早餐给他多加了一盒牛奶，他都提不起兴趣了。

封戬有些担心。

他知道司衍好面子，便道：“要不，我陪你一块捏牛粪？”

司衍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然后一脸兴奋：“真的？”

封戬：“……”

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司衍已经迫不及待了，指着不远处的一坨牛粪道：“就那坨吧！看起来还很新鲜。”

封戬：“……”

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个人这么恶趣味？

司衍还不忘问身边摄影师：“直播开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