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这个家伙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像那个人了。

他有理由怀疑是他！

“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司衍语气冷鸷，双目泛红。

他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和封戬的恩怨，就满肚子怒火。

早知道这个人狼心狗肺，当初就不该救他，应该当场给他来一枪。

司衍眸光中的杀意，犹如一把利刃深深的扎进封戬心口，令他此刻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就这么恨他？

“我不明白！”他说着，有些绝望的闭上眸子。

司衍见他这么平静的样子，一时间又有些不确定了。

如果真的是上辈子那个封戬，此刻他们俩应该打起来才对。

真的不是他？

司衍没有动手打他，毕竟打一个病秧子不是他的作风。

至于封戬的身份……

他离开后，将刘管家拖到一旁问：“你们少爷一直都是这样，还是突然从半年前起性情大变？”

刘管家不太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半年前起……是变了点。”

司衍几乎屏住了呼吸，又接着问：“他以前是什么性格，后来为什么变了，什么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

刘管家想了一下，回答道：“我们少爷性格一直就是这样，为什么变了，应该是遇到司先生你开始的。当然，少爷只是对你不同而已。”

司衍：“……”

他怎么听着有点糊涂了。

“你说，他性格一直这样没变过，只是对我不同？”

刘管家点头。

司衍见刘管家不像是在骗他，心里更加不确定了。

即便封戬和他一样拥有原主的记忆，但是换了个芯子，熟悉他的人肯定能察觉出来吧！

就好比，泽远就感觉他像是变了个人。

封戬是刘管家看着长大的，如果封戬换了个人，刘管家应该会有所察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