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话吗？”

白祁：“……”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是打算联手欺负他一个。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

他转身想要走掉，结果下一秒就被封戬一脚踹倒在地，并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听懂了吗？”封戬人狠话不多，语气中带着冰冷的寒意。

白祁正要大声呼救，封戬脚上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将某人整个脑袋踩在地板上反复摩擦。

白祁从一开始的想要反抗到愣住，再到害怕只用了短短三秒钟的时间，因为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在告诉他，对方没有跟他开玩笑，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道歉！”白祁咬牙恨道。

然后就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快要被踩瘪了。

“对不起！”他不甘心的小声道歉。

司衍表示：“声音太轻，没听到。”

白祁指节攥紧，然后就被司衍一只脚给踏平了。

两个人就像黑帮老大一样，把白祁踩在身下毫无反击之力。

一旁的苏洋已经完全看傻了。直到白祁再次大声道歉，司衍回头问他听到了没有，他才蓦地反应过来。

“听，听到了。”

“你要不要也来一脚？”司衍有些兴奋问。

他已经很久没有找到机会打人了。

苏洋愣了一下，摇头：“不用了，谢谢！”

司衍也不勉强。他见白祁差不多怂了，也就没兴趣再欺负人家。

“走吧！”他松开脚，这话明显是对着封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