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衍：“……”

他怎么又成了姐妹，自己的网名还不够攻吗？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他们已经住在一起咯？】

司衍：“……”

他好像蠢到自爆了……

不是说女粉笨笨的容易被带节奏吗？他怎么感觉自己的女粉都精的跟猴似的？

又一名粉丝道：“还有一个重点，顶楼的姐妹说亲眼所见，所以他们之间已经发生关系了？”

司衍：“……”

这些都不是他想表达的重点啊喂！

大家刚才讨论的重点，难道不是谁在上面，谁是老攻吗？

司衍正琢磨着要怎么继续引导粉丝时，就见弹幕上全是艾特老攻的留言。

他的私信也在一瞬间被塞进了99+。

司衍不用打开看，也知道网友们问了什么问题，但他还是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

结果随便一条就是：“老攻猛吗？”

【老婆的腰还好吗？】

【他们的尺寸相差大吗？我说下面那个，你懂得！】

司衍整个人都裂开了。

这他妈都是些什么色批粉丝？

他不要了，有想要的，请全部套上麻袋用卡车装走。

此时的封戬正在公司开会。

会议结束后，他正想着今天回去给老婆做什么好吃的，就发现公司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怪怪的。

他看向身边的肖助理：“怎么回事？”

肖助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索性道：“BOSS看一下《伏魔令》的预告弹幕就知道了。”

封戬就大概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