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打电话去问那个人的情况，但又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阿衍，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没事吧？”下课后，陆泽远追上他问。

司衍摇头。

陆泽远就看到了他耳后的创可贴，有些担心问：“他打你了吗？”

“没有。”

陆泽远见他脸色冷漠，一时间摸不准司衍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被监控的那件事？

他那天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

陆泽远沉默了一下，又道：“那天封戬好像误会了我们，他真的没对你怎么样吗？阿衍，我之前的那句话永远有效，要是你们……”

“我们没有分手。”司衍道。

陆泽远微怔，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司衍冷道：“事情没有按照你所预料的那样发展，你一定有些失望吧？”

陆泽远神色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慌乱，而后故作镇定道：“阿衍，你在说什么？”

“陆泽远，你很聪明。但是把我当傻子，这不好吧？”

陆泽远再次怔住，但依旧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司衍又道：“你应该早就发现了，我不是原来的那个我了吧？”

陆泽远已经彻底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见司衍脸色冷肃，就知道瞒不过他了。沉默了一阵后，才终于说道：“阿衍，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你和那个什么艾克，是什么时候一起合作的？”

“你怎么知道？”

“我虽然不够聪明，但和你好歹也认识两年了。你能拿来威胁封戬的东西，除了那个艾克可能用了什么手段得知了他的秘密，应该没有别人了吧！”

“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和自己上辈子的死敌在一起？”

“我高兴，我喜欢，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