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雕的重量,相当给力。

邵泽感觉自己的脚趾已经快断了。

他穿的还是拖鞋,白拖鞋上有血滴答滴答落地。

陈烟儿赶紧过去扶邵泽:“你怎么伤那么狠?”

还没走过去,就被邵清衍捞住腰拉回来。

撞在他怀里,陈烟儿疑惑扭头:“你侄子伤了?”

邵泽好歹帮过陈修意,还是邵清衍的亲人,陈烟儿觉得自己对他表示一下关心很正常。

在这叔侄眼里却不正常。

看见她眼中的担忧,邵清衍醋海翻滚,周身泛着低气压。

邵泽敏感地察觉到这股低气压,白着脸解释:“我没事,我很好。”

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邵泽是格斗选手,脚很重要,陈烟儿没功夫跟他瞎扯,只知道他再耽搁下去,也许脚就毁了。

“他伤得很重。”

说了一句,掰开邵清衍的手走向邵泽。

邵泽吓得连连后退,最后被邵清衍扯住了后领,一把扔到沙发上。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配方,邵泽哆嗦着看向邵清衍。

邵清衍还有一丝理智残存,知道邵泽绝对伤得不轻:“把鞋脱了。”

陈烟儿经常给自己处理伤口,很有经验。

邵泽扔掉拖鞋,露出差点被砸扁的几个脚趾。

陈烟儿要看他伤口,肯定会碰到他脚趾,手伸出去一半,被人握住,男人的声线自她上方传来:“我来。”

“你来?”陈烟儿看到那一脚的血迹:“你没问题吗?”

毕竟他很爱干净。

男人绷着脸:“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