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陈文昊道，“还记得刚认识杨紫萱和林秀妍的时候，她们还是性格腼腆，跟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的稚嫩小姑娘，一眨眼，就成了珠宝店老板，什么场面话都会说，还学会了喝酒，与人周旋……”

“人活在世俗，要懂得世俗。”沈千山道，“什么人都不可能一直单纯，我们看着她们成长，她们成熟了，是好事呀。”

陈文昊端起酒杯，与沈千山碰杯，道：“感觉，有些难以驾驭了！”

沈千山摇头一笑，道：“怎么，你还没有把林秀妍追到手？”

陈文昊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道：“也许，我和陈清婉曾经有过的那一段儿，让她心有芥蒂。”

“追女人嘛，需要细水长流，慢慢来。”沈千山说，“匆匆开始，就会匆匆结束，就像昙花一现。”

“怎么讲？”

“你和陈清婉，匆匆开始，不就是因为你对她不够了解吗？倘若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性格，你还会追求她吗？”

“不会！”陈文昊摇摇头。

“那不就结了？”陈文昊道，“倘若从未开始，就不会受伤，我想陈清婉下定决定去加拿大，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陈文昊一脸的疑惑。

“之前我和她妈妈都曾劝说她去加拿大进修，她坚决不肯！”沈千山端起酒瓶，斟满酒，接着道，“和你分手后，突然就做了这个决定，还不是因为你伤她太深！”

“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很短暂，我不觉得伤害她很深……”陈文昊一脸的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