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林老板的教诲，我明白。”张依依道。

……

陈文昊离开林秀妍的住处后，就给程小蝶打了个电话，他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程小蝶语气平静。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带去店里，为什么要让林秀妍看见？”

程小蝶说：“我不带去店里，怎么把衣服还给你？难道要你去我家里取？那样更不合适吧？别人长了眼睛就是要看东西的，那么大一个包装袋，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

“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见！”陈文昊呢喃道，“因为你，我和她吵架了你知道吗？”

程小蝶说：“跟我有关系吗？”

“当然有！”

“我们什么都没做过。”程小蝶说，“只能说你们的感情太脆弱，或者换句话说，她不相信你。”

“对，你说的对。”陈文昊挂了电话。

程小蝶再次拨过去，陈文昊没有接听。

程小蝶发微信给他：你现在在哪儿？

陈文昊没有回复。

程小蝶再次拨打他的电话，陈文昊接了起来，他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