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小蝶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去办公室结算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便匆匆离开了。
她临走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晚上,张依依打电话给程小蝶,问道:“你就这样走了?为什么呀?明明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辞职了?”
“一些私人原因。”程小蝶说,“晚上一起喝酒吧,最近心情不太好。”
“在哪儿喝?”张依依说,“我可不想像上次一样,大半夜的宿醉在外,险些被坏人捡尸。”
“在家喝吧!”程小蝶说,“在我家。”
“好。”
张依依买了几道卤菜,带去程小蝶的家。
程小蝶炒了几个菜,凑了一桌,两个人相对而坐,开始喝酒。
程小蝶说:“林老板看我不顺眼,故意打压我,我能不走吗?”
“林老板?”张依依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反问道,“林老板人挺好的呀,她怎么会故意打压你呢?”
“算了,你就别问了,问了你也不懂。”程小蝶说,“你就是个小孩子。”
“是不是因为你和陈先生走得太近了?”张依依道,“林老板在事业上,像个大女人,在感情上,就很小心眼,女人都是这样的,你跟异性相处,总是这样,没有界限感……”
“我没有界限感吗?”程小蝶笑着摇摇头,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世上也没有男人是柳下惠,都是经不住考验的。”
“我听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