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蝶抽回了自己的手，道：“你的爱来得也太容易了，就像风一样，来的快的东西，去的也快，没有安全感。”

“我会用时间来证明，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我哪儿？”程小蝶眯着眼睛，笑着问，“我脾气不好，很暴躁，人缘也一般，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谈过好几次恋爱，都无疾而终，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是爱我的？你喜欢我，是不是因为的脸蛋儿？如果我老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说不清楚喜欢你哪里，就是那天在漫展上，你一身jk服，好像一个人……”

“你初恋情人啊？”程小蝶调笑道。

张海阳摇摇头，然后说：“从前喜欢的一个女孩子……”

“你现在还喜欢她呀？”程小蝶笑问。

“她都已经结婚了，人也胖了几十斤，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影子了。”张海阳道。

程小蝶抬起双眸，仰望着他，道：“那你把我当成她的替身呀？”

“她早就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呃……”程小蝶莞尔一笑，没有说话。

这时候，有人路过，拿起一只耳环，问道：“这个多少钱？”

“三十九。”程小蝶说，“喜欢就戴戴试试，都是今年的新款，才上的新货。”

“能不能便宜点呀，你卖得也太贵了，那边人家才卖十九一对！”

“货不一样，都是纯银针的，一分钱一分货嘛！”程小蝶解释道，“你要两个，给你算六十！”

“五十吧！五十拿你两对！”顾客还价道。

“哎呀，五十我进都进不来！”程小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她道，“算了，看在你是今天的第一个顾客的份上，就卖给你了！”

顾客拿出一张五十的纸币，递给了程小蝶，然后她挑了两对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