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日中毒，恐怕也是寒王一心想要求死。

寒王妃闻言放下茶水便冲进了屋子。

此时的寒王无法说话，呼吸因为咳嗽而变得有些困难，因为终日躺在床上不见阳光，整个人都透着苍白。

林晚晚见状实在有些不忍心。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个样子。

“殿下……喝口水吧。”寒王妃给他倒了杯温水，可是却直接被寒王打翻在地，他神情绝望的看向在场的所有人，那仿佛是在控诉，控诉他们为什么不让他直接死了！

不知为何，连璟煜看着眼前的寒王有一种熟悉感。

这仿佛是他的前世，在他病重时看向的那些太医，为什么要给他治疗，不让他早点死去。

“是臣妾不好，是臣妾没有照顾好殿下。”寒王妃跪在床边，纵使她的眼泪即将涌出，可却依旧不让它滑落。

寒王到底还是没狠下心来，转而伸出瘦弱的手来摸了摸寒王妃的头发。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寒王妃对他的情谊他自然知道，可是他是个废人，给不了她正常的生活，成亲这十年来，他们也只是表面夫妻，若是离开了他，她便能嫁个正常的夫君，有儿或有女，而不是终日与他耗费时光。

看着两人，林晚晚拉着连璟煜走了出去。

这种时候，他们在场也没什么用。

而离开后，林晚晚不由问道：“寒王殿下这些年可有治疗？”

连璟煜摇了摇头：“皇兄心死，自认为自己此生不会再回直立，所以自从五年前便不再找人医治。”

“其实……我想做个确认。”林晚晚咬着指甲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