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小人就不知道了,老爷让小人回房去休息。”
大家一起算了时间,叶文初道:“面条吃完了吗?”
“吃完了。老爷出事后小人来收的碗筷。”小厮道。
“如果吃面条用了一刻钟,那也就是放了筷子一刻钟后,丑时一刻左右晕倒的。”
如果站在软榻边上,地面很平整,她觉得奇怪:“为什么说摔跤,而不是晕倒?”
“是因为我进来的时候,圆凳倒着。”张先生给她比划,“我一开始觉得,是不是老爷坐在圆凳上摔倒了。”
“也有可能,被圆凳绊脚了。”袁集呈道。
叶文初没说话,她走到书桌边上,看着袁为民看的文书,抽开了抽屉,拨看着里面的信。
“文初,你是觉得来的人有可疑吗?”袁集呈道,“你觉得他推倒了我父亲?”
“现在不好说。先找找这个人的线索,不管和此人有没有关系。”叶文初从一堆信里,抽出了一封信,这个信很特别,原因在于,信封是空白的,但信的一脚,压着一个圆形红印。
她拆开了信,里面的字是陌生的字体,主要是恭贺袁为民高升,回忆了他和袁为民患难的交情,叙事熟悉又客套。
“这信是哪里来的?”叶文初问张先生和袁集呈。
两人都没有见过。
“还约了吃饭,”叶文初问张先生,“你一点不知道吗?”
张先生说他不知道。
“阁老也不是所有事都让我跟着,有时候我要处理事务,阁老都会单独出去,去您那边他也多数是自己去。”
叶文初将信递给沈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