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诋毁我的选择?我的夫人何须旁人来说三道四?”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悄无声息的递给时初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再说,时小姐是见过那些被人称之为鬼混的人,还是你认识他们?不管是认识还是见过,也都说明了时小姐也会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这里装清高?如若只是信口开河,那时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时老爷子不屑轻笑“也不过如此”。

有他在,没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这一刻让被时老爷子邀请坐下一同参宴的希言看呆了。

这几乎是第一次听到他家墨爷跟人废话了这么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饭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费口水反驳,只会轻抿一口酒然后离席吩咐谨言悄无声息的做了对方,然而眼下这是因为时初说的没良心,所以这会寻找良心来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伤人……”

时韵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从小都被人当做名门淑女的典范何曾受过这般诬陷。

“伤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抬,表情冷厉。

这一眼神看得时韵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时初这个小贱人。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才是该被捧在手心的那个,有了墨祁恩的宠爱她甚至可以不要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时初抢走了,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时初凭什么,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贱女,在外面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数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严端庄的时老爷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时家众人纷纷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