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功能正常……”

“神经系统正常……”

“呃……”听到唐景来一声声的“正常”所有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能安了。

“墨爷,你这是太冲动了,你向来冷静的吓人,这次是怎么了?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还会那样吗?”

谨言又气又急,他们之间是没有血缘关系却能以命换命的真兄弟,他们见不得他这般不惜生命。

“冷静想想是太极端了……”墨祁恩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正当众人都放松了一口气觉得他现在也后悔那时的冲动了,却听到他继续道“可她是我所有的不冷静,所有极端的触动点,我见不得她眼里对我那明目张胆的逃念”。

那日他看到时初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逃意,她眼里的决绝不容挽留,除了极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多耽误一秒她就会消失。

所有的冲动,所有的极端,所有的不被理解,所有的惊悚狰狞,皆因她而起。

时初被喂下退烧药,烧一退,她就醒了过来。

“墨祁恩”一睁眼就开始喊他,此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慌张的掀开被子下床向墨祁恩跑去,她被安排在了一楼的客房休息,就这么光着脚上了楼梯,恨不得一步跨三个台阶的冲上去,终于墨祁恩的卧室根本顾不得要去敲门,直接转动门把手就冲了进去。

“嘶……”

时初刚冲进来只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跟着听到一声弱弱的痛呼。

时初猛地抬头,眼眶瞬间就红了,竟然看到了活的墨祁恩站在了她面前,她甚至不敢相信的偷偷掐了自己的大腿,痛感涌上心间,他真的醒了。

“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时初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紧紧抱着嘴里不停的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真的对不起……”。

反应过来他心口有伤,不能这么抱着,又慌得松开他,向后退着,可刚一抬脚要后退却被他重新拉进怀里,更紧的搂着,听他阴沉着声音“又想逃吗?时初,你逃不掉的,除非我死”。

他完全不顾自己有伤自身用尽全力的抱着她,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