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两声后幽幽的看向楼上,似乎感觉自己都肉疼。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痛呼声不断,好几次时初都忍不住想跑上去看看了,可墨祁恩上楼前轻声交代说“别担心,没事,在下面等着”。
再看看神情自若的希言正自己给自己续了杯茶,喝的那叫一个悠然自得,毫不担心。
……
“啊!卧槽……说好别打脸的,太不讲究了”。
两个男人终于从楼上下来,傅谨言脸上挂彩,腰疼,腿疼,屁股疼,一瘸一拐的下楼梯,而墨祁恩只嘴角挂着淤青红肿,行动倒还算“健步如飞”。
“我说你们俩指定脑子都有病……”时初慌忙的走上前去扶着墨祁恩没好气的挖了二人一眼。
真是的好好的,非要打一架,这下好了都伤了,没事找事。
“疼吗?”时初心疼的伸手在他红肿的嘴角轻触着,又踮起脚尖给他轻轻吹着。
墨祁恩低头看看眼前满脸担心的女孩,紧锁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的噙着浅笑,伸手搂上她的腰直接往身上用力一贴,语调暧昧;
“我想初宝亲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时初顿时没好气的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那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直接伸手去推他。
“哎呦!这比我挨几拳还疼,我这重伤人员没人搭理就算了,还在这恶心我……”谨言咆哮着。
“谁挨了几拳?啥情况啊”匆匆赶来的唐景来一进门就呼喊着,满眼心急。
走进来看到灰头土脸的傅谨言时,很没道德的噗嗤笑出声来“老傅啊,有几年没看到你这个样子了,突然来一下还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