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别这么说,突然怀孕,是我们都没有想到的,而且我现在孕吐也缓解了很多很多了,几乎没什么不适了,婚礼流程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的,只有幸福感……”

她去牵他的手,体贴温柔的说;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让我等过什么,在这之前,你只是想把父母都彻底的安顿好,然后在未来的日子里心中再无杂念的跟我度过余生,让自己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甚至你也可以等我生完宝宝,身体恢复了再举办婚礼的。

但是你不想让我没名没分的生下宝宝,让人说些流言蜚语,你更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一个合理的身份,我知道,我们两个的童年是你心里的一根刺,所以你不会让我们的孩子,遭受任何流言的摧残,你是在保护我们啊……”

时初轻轻靠近他怀里环着他的腰说;

“老公……我懂的,阿初都懂,你千万不要自责什么”。

她从他怀里仰起头,毛绒绒的小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说;

“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懂你!”

墨祁恩听她轻轻柔柔的说着,每一句都在他心尖上摇曳着,她真的很懂他,哪怕他还没有说过只言片语!

他低低沉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阿初,你真的弥足珍贵!”。

时初冲他笑笑,清甜的不带一丝杂质,仿若可以驱散这世间所有的阴暗!

时亦舟是上午十点到家,墨祁恩和时初直接到了时家老宅。

给时家下聘是有些费心思的,不管时家之前对时初如何,他们是真的不太在意用金钱奢华堆砌起来的尊重。

墨祁恩想他们应该会更在意,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这样才会让他们感到舒适和虔诚的尊重。

所以早上希言手中另一个复古且充满文学气息的盒子里装的便是所有的文书,还有一份是墨祁恩以时家的名义捐赠的一座文学博物馆的文件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