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晏屿乖乖巧巧地应了一声。
虞芜也没吭声,安静地先用碘酒给晏屿的伤口消毒。
“嘶——”
上辈子好几次死里逃生都没叫过一次的晏爷,此时在处理手指上一个小小伤口的时候,没忍住“嘶”了一声,神色痛苦,语气委屈:“阿芜,疼……”
虞芜掀眸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凶:“疼也给我受着。”
但是话虽然这么说,她的动作却轻了不少。
晏屿安静地看着虞芜,眼神微动,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在灯光下,眼前的小姑娘微微抿着唇,神色带上了几分少有的认真。
纤长低垂的睫毛微遮住瞳眸,晏屿看不大清她眼底的情绪。
那双在做着消毒工作的手细白如葱,在灯光的照射下,似乎连骨节都是透亮的。
晏屿的目光最后落在那双手上。
两个人的手很不一样。
他的手修长,指骨有力,指腹还有着一层薄薄的老茧,摸上去有些粗糙。但是虞芜的手却是细腻柔软,肤色白到发亮。
只是和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她的指腹处也有着一层薄薄的老茧。
握着他手的时候,那一点细微的摩擦都能让晏屿的呼吸稍稍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