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大大咧咧的喊道:“嗨呀,什么散财童子,分明就是那个岭南来的土大款冯盎嘛,大家谁不知道,打麻将成瘾,偏偏天赋不行,典型的瘾大技术差,每天能输几百两,据说长安城新置办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也不知道等他练好了本事,会不会连身上的爵位都卖出去?”
我倒……一只脚跨进门口的冯智戴直接脚下一滑,兜头摔进了那两人怀里,直接抱住后者追问道:“敢问,阁下刚才所言,可是真的?”
对方拍着胸脯大声道:“什么话?满长安城打听打听,老子尉迟敬德什么时候说过瞎话?你小子怎么回事?毛愣三光的,这是太上皇开的麻将馆,别不懂事横冲直撞,小心得罪惹不起的人,幸亏遇见我们两位脾气好,否则巴掌早就招呼到你脸上了。”
这时内侍老高跟了上来,“哟,这么巧?老奴见过两位大将军。”
“哦?是高内侍呀,怎么,今日休沐,你也来玩两把?涮一涮那位散财童子岭南冯大国公?”程咬金打趣问道。
高内侍不解的摆手提醒道:“什么散财童子?大将军可不敢开玩笑,这位小公子可是岭南来的冯世子,老奴跟他来意一样,都是寻太上皇的,秦王那里摆下家宴,陛下让请太上皇过去赴宴团圆呢。”
“啊?原来你是冯盎的儿子?嗨、这怎么不早说呢?我们、我……咳咳,刚才老黑说的都是实情,作为同僚我们深感痛心,可是又不好当面讲。贤侄,回去好生劝劝令尊,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该收手的时候就收手。”说完,尴尬的程咬金一把拽上了有些迟钝懵逼的尉迟恭,“老黑,我突然想起来咱们许久没喝酒了,走走走,到我家去痛饮几杯!”
二人重新勾肩搭背渐行渐远,隐隐还能听到尉迟恭的质疑声:“咱们不是喝完酒才来的吗?那麻将……”
“别喊别喊,想打麻将还不容易?长安城十几家呢,换个场子,不行我们派人把财神爷请来……”
……
冯智戴此时已经没心情听二人怎么计划坑爹了,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完了,家里的房子都抵押出去,那我拿什么还欠下的饭钱?这下完了,自己这个酒馆临时帮工恐怕要直接转正,必须伙计加长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