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放弃催眠的举动,让我别紧张,又退回去,慢条斯理地把咖啡喝了。待我平静,再次温和地循循善诱。
“试一试吧,不用做任何权衡,我们只做简单的是非题。我问,你回答,可以吗?”
我顿了顿:“……可以。”
“你当时是理智状态吗?”
“是。”
“你觉得那个人该死吗?”
“该死。”
“你想过他也是受害者吗?”
“想过。”
“你同情他吗?”
“同情。”
“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会那样做吗?”
“……会。”
“像你们的雇主一样做?”
“是的。”
“因为你觉得那样能让他最痛苦?”
“对。”
“你杀了他。”
“我杀了他。”
“你后悔吗?”
“不后悔。”
“你现在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