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潮色冷冷看他:“有没有情意也不是你说了算,”他看向明微庭,威胁的道:“你自己说。”
明微庭犹豫一下,“你以前还踹我来着……”
花潮色面带不豫,“那时你偷了我的东西。”
舒向晚:“容我纠正,是鄙人师门的东西。”
花潮色不以为意,“有能者居之。”
舒向晚抚掌,“说得好,那现在正该由我居之。”
花潮色只是不屑看他。
明微庭又插道:“你从前常常欺负我,现在倒想起要我了,我岂不是亏死,谁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把我要回去。”
舒向晚一醒来就察觉功力增长,原和明微庭说话还未多想,现在经他一说,十分聪明的猜到了,试探的道:“花教主莫不是为了功力才硬要微庭的。”
花潮色怒道:“前日与你说笑,我难道真惦记靠上你来赢过舒向晚?”
明微庭一想,真是当局者迷,他真没想到花潮色那欠揍的傲气,不可能真为了功力就如此种种,这下心下竟有些释然,放下担子一般。
舒向晚眸光一闪,“这情爱一事,倒不同于习武。若今日我们是论个高低,自然和你战过,分个输赢。可既是为了微庭,我倒有想法。他现今也并不曾和我们谁有承诺,便各凭本事,以伯父伯母回来为限,看谁能讨得他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