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恕罪!”
南宫天阔还待说什么,忽然感觉到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衫边角,转头望去,是南宫凌风。
南宫凌风几乎没有见过南宫天阔生气的样子,怔了片刻,见侍卫们都惨白了脸色,顿时心下一软,觉得他只是问他们要人而已,干嘛父王要凶他们啊?
于是,南宫凌风自己反过来求情:“父王,算了,我自己再找找看。小安那么聪明,说不定是自己溜出来了。”
南宫天阔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南宫凌风一看到这样的状况,就会不忍心,不过,现在他的心中牵挂着更重要的事情,遂道:“我得出宫去,你让风陪着你找找看。不要一个人到处乱晃荡,知道吗?”
“嗯。”南宫凌风听话地点点头。
然而,在南宫天阔的身影消失后,他就充分发挥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光荣习惯,再问着侍卫要了一阵人,而侍卫也实在交不出人来的时候,他气馁地自己一个人晃荡去了。
反正他的身上有太子姐夫给的令牌,好用着呢。
回到事发的房间里,南宫凌风里里外外地仔细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这下他就更加没有办法确定小安是不是自己离开的了。
照理说,小安是那么心软的一个人,绝对不会下狠手,打晕守卫离开的。可是,这个房间里,没有丝毫打斗、或是挣扎的痕迹,实在不像是被人强迫着离开的呀。
“难道是熟人?”南宫凌风歪着头,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想不出其他的头绪,干脆转身往宫外走。
走着的时候,南宫凌风的脸上露出了欢乐的笑容:他要出去问相公,相公那么聪明,一定知道小安的下落,一定会帮他找到小安的。
而等到南宫凌风回到了雪月楼,才知道夜朗昨日就离开京师,去了金陵了。
“相公,为什么不等我?”南宫凌风对着一屋子的人,理直气壮地发问。
现时,房间的人有月娘、南宫傲雪以及雪梦。
南宫傲雪这一日内,忙着皇宫、雪月楼两头跑,到现在还忙于休息,听到南宫凌风的发问,她只是翻了翻白眼,直接无视这个笨蛋;月娘因着南宫弘知晓真相后,过分冷静的态度而有些伤怀,对南宫凌风的提问,压根没有听进去;最后是雪梦,她则是因为太知道真相了,太想告诉南宫凌风了,但是事情又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加之按照以往跟南宫凌风解释事情的经验,应该说事情到了他这里,就不是一天两天能说清楚的了,所以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