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影并排走远。

到了夏百友房间,夏百友果然从chuáng底下做贼似的掏出一坛酒,自称人缘太好,朋友太多,一坛实在不够分,且自己也解不了馋,坚称不是吝啬。

醒林与他笑了一通,拿出两个碗,慢慢斟满。

夏百友喝了一碗,他喝了一碗。

夏百友喝了两碗,他喝了三碗。

夏百友喝了三碗,他已经喝了五碗。

夏百友放下了碗,他不断地自斟自饮。

夏百友望着他,他趴在了桌上,手里抱着坛子,略带含糊的抱怨,“早说了你这一坛酒……不够喝。”

不够醉。

夏百友将他扶至榻上小歇,他这一觉睡了一两个时辰,再睁眼时,已是huáng昏。

是夏百友将他推醒的,他混混沌沌翻了个身,不愿醒来。

直到夏百友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出一道炸雷:“胡争如师兄下午不见了。”

醒林猛地睁开眼,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翻身坐了起来,问:“下午甘师兄他们不是还和他在一处吗?”

夏百友摇摇头,道:“说是胡师兄不知为何使人请师叔与师兄们来,甘师兄二人离得不远,最先到的,但是房内门户大开,却无人影,他们以为胡师兄或暂时有什么事情,片刻就回,未曾想,众人一起等了半个时辰也未见人,这才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