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嫌弃我了啊?"郁祥文没好气的捏了苍灏一把。
"怎麽会呢?我也老了。所以,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郁祥文一下跳出了苍灏的怀抱。"苍灏,你什麽意思?"
"你看看门外,他从你们回来除了吃饭上茅房就一直跪在外面。前些天晕了,我让人送了回去,才好就又跪了回来。"
"那是你堂侄,才跪几天你就心疼了啊?我儿子呢,他们怎麽折磨的啊?"郁祥文激动的乱跳。
"文,冷静下来。"苍灏走到郁祥文身边,把头放到郁祥文的肩膀上。"你知道麽,你们回来时,我见到尘儿那样,你也看到我有多生气了。并非是我侄儿我偏帮了他,可这些天,你自己进进出出,也看出了他的诚意,就当给他个机会吧。"
"哼,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怕我们降罪才这样做的?那该死的丁胖子,自己不押粮草,却让他去。要不是张公公告诉说染尘哭著赶跑了他,你要瞒我多久啊?"郁祥文一把推开苍灏。
"我也是小张子回来了,告诉我才知道的。我想他也是无心的吧。"
"好,好一句无心,一句无心就可以让染尘那样撕心裂肺的哭一整夜啊?好,你把他叫进来,我倒要问问他什麽叫无心。"
"文,你冷静一点。嘘,安静下来,安静下来。"苍灏又把郁祥文重新拉回怀里。"文,你给过自己机会,也给过我机会,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听听他到底怎麽说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把他也丢进天牢和他们一起做伴去,这样好吗?"
郁祥文安静了下来,想了想,凝王的诚意他是看到了,只是他不知道这个诚意是否带著其他的目的。即便不带著目的,染尘现在这样,自己也绝不允许他们接近他。
"好吧,叫他进来吧。"苍灏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
"罪臣,苍羽参见皇上、齐君。。。。。。"
"得了,别来那套。罪臣?哼,你倒说说何罪之有啊?"郁祥文冷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从他进来摇晃的身影就知道他的膝盖是跪伤了。
"凝王,怎麽不说了啊?"苍灏著急的看著他,这个堂侄生来也算听话。带兵攻打那些进犯邕佑疆土的琉安边兵,没有死过一个邕佑士兵的。更是保一方平安,深得民心,从来也没有犯过什麽大错。这一次能这样一直跪著求他,就知道他心里的忏悔有多深了。
"臣罪在污蔑齐君,罪在误会郁染尘,罪在伤害他,罪在後知後觉。"苍羽低著头,一字一字的说著,好象每一字都伤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