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韩若壁坐起身,抹了把身上的‘太阴膏’,面露嫌厌之色。
黄芩瞧见,无言地端了水盆到床边,以手巾沾水,把他身上臭哄哄的‘太阴膏’仔仔细细地擦净了,又替他穿上衣袍。
整顿好衣袍,韩若壁站起,轩眉攘腕,豪气飞扬道:“我还没认输,莫非蓝神医已认输,想就此不治了?”
他的声音十分虚弱,可气势却不曾稍减。
蓝诸一翻眼,嗔怪道:“谁认输了?!”
韩若壁笑道:“这才对嘛。你把我赌的半条命又给治去了半条,怎么着也要连本带息还一条回来给我才行。”
沉思良久,蓝诸道:“若非‘太阴膏’不够阴寒,断不至如此。”
黄芩问道:“莫非没有比‘太阴膏’更为阴寒的东西?”
r> 蓝诸迟疑道:“这......倒不是没有......只是......“
“老爷,您可是想起了那颗珠子?”
一个温柔的女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只见‘百花露’迈过门槛,走了进来。
她向三人稍稍施礼,而后道:“‘罗汉果’说老爷忙的一天没吃东西了,叫我来看看。”
听话听音,黄芩立刻追问她道:“什么珠子?”
‘百花露’望向蓝诸。
蓝诸道:“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