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哀叹出声,驾车的黑脸青年却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有某些细小的情绪被凌施及时捕捉到。
“这位少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于是那人又不看他了,专心驾车。
凌施:“……”
他险些气绝,他自问也算是遇见过许多种性格迥异的男人,单是与他苟且过的那几个便各有各的特点,还真没遇到过这种打死都不愿意多说话的。
就连容澶那种任谁都要评价一句是“怪人”的怪人,起码也是有问必答。
虽然很多时候答非所问,但人家怎么样都会给你回应啊。
最终,凌施发觉这人驾着马车好像是在兜圈子。
漫无目的,从天刚蒙蒙亮兜到了太阳彻底现了脸,凌施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这位少侠到底想做什么?”
他已经不奢求对方给他回应了,毕竟这一早上试验过许多次了。
果然对方也不打算给他回应。
凌施几乎摸清了这人的脾性,又结合他之前在客栈房间里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其实即使对方打死不言语,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你是想用我引离卢出来?”凌施百无聊赖地问道。
那人却连个审视的眼神都不愿意给他,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唱独角戏。
凌施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觉得掳了我就能引离卢出来,他不会在乎我的。”
果真听了这话那人转头看他,这次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些审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