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这个能解释清楚得了吗?!接什么话茬!
凌施觉得有些惊奇,离卢和容澶面对这一样的场景,离卢看起来竟然要比容澶好说话一些,此刻还帮他解围。
“那小子怎么回事?”
凌施借了台阶马上往下走:“阮悠……被人下了药,容……劳烦你给看看吧。”他讨好似的看着容澶。
容澶走到床前把脉,凌施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之前只顾着逃走,阮悠的状态他没有照顾到,万一是什么猛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很难说。
阮悠年纪还那么小,他已经受了那么多苦……
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只见容澶收了手。
“怎么样?”凌施立刻凑上去问道:“是什么药?他一直在发烧,是不是很严重?”
容澶瞥他一眼:“我看你比较严重。”
凌施关心则乱,这会儿被他一挖苦,才发现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值得回味,凌施站在一侧假装咳了咳,等容澶说话。
“只是贵一点儿的迷药,下多了罢了,没事,喝上几服药就好了。”
凌施松了口气,又面向明义问道:“你刚才把齐王怎么了?”
明义看了自家师父一眼,“无碍,不会死的,就是会病痛一辈子,难受到他没办法顾及到找你们寻仇的事。”
“……”
凌施不想评价他做的是对是错,既然不能让他死,又不能让他活,那明义让他生不如死,也是应该的,尤其……在对阮悠做了那些事之后,让他简单死去反而是便宜了他。
容澶拿了纸笔开药方,很快写好,带刺儿的眼神戳了凌施一下,“谁去抓药熬药?”
凌施接过来,下意识就想接下这个活儿,但有一个人比他更积极,明义从凌施手里抢过药方:“我去吧,我去吧,你们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