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躲开他,上床空出一侧道:“便睡这里吧。”
具信流躺在他身侧,挥手熄灭了床侧的红烛。
徐小平低声道:“近日,便无人来齐王府找我么?”
具信流道:“你说得可是月无牙。”
徐小平立刻道:“他来找我了?”
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具信流久未回应,片刻才道:“无人来找你,只是我以为你在说他。”
徐小平瞬时失落,道:“不是他。”
具信流问道:“近日在齐王府过得可合心意,吃食用住可都满意。”
徐小平没有聊下去的心思,敷衍道:“都好。”
“你既知月无牙活着,可知他何时来找你。”
“约莫年初,”徐小平一提到月无牙,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道:“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成亲,怕是要生气,你还是躲着他好。”
“月无牙手段是厉害一点,”具信流道:“便是梁荥让你随我离开梁府那次,月无牙派人伪装成你刺杀我,令我险些死于马道。”
具信流语气平淡,徐小平却是听出一身冷汗,道:“月无牙从未与我说过此事。”
“他或许没告诉你许多事,”具信流道:“他想与你长相守,手段自然狠厉,你若知道他做过什么,可还会原谅他。”
徐小平已有些不悦,觉得今日喝过酒的具信流阴阳怪气,他道:“无论他做了什么,他终是这世间待我最好的人,如今知他活着已是万幸,我为何还去追究那些有的没的,庸人自扰?”
具信流伸出手为徐小平拨开垂在脸侧的发丝,道:“倘若当初月无牙未在中途将你截走,平平,今日此时,便不是这般情况。”
就算当初和具信流回去,徐小平对具信流的那几分兴趣只是因为他那张脸罢了,又能和他有什么好结局,徐小平挪开具信流的手,,忽而道:“我真是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