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汴清予自嘲地勾唇,“能骗庄主这么长时间,我也知足了。庄主果真是一颗七窍玲珑心。”
他承认了!
孟扶渊心中紧绷的弦略微松弛了一些,但是面上不敢放松,其实所有的疑点在刚刚已经劈头盖脸地扔给对方了,孟扶渊能推断的所有信息也仅仅上面这些,但是他装作早就看破不说破的模样,“既然如此,剩下那一部分隐情就交给汴掌门。隔音阵我也确实摆好,并不是诈汴掌门,汴掌门大可放心说。”
“我希望汴掌门能够如实相告,这样无为山庄与天枢派的合作,才能事半功倍。”
汴清予忽而觉得喉咙痒,捂唇咳了几声,才说,“我的目的,确实不是统一北圻宗。所以,我和蔚楚歌的联盟,破不破都无妨。不破,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利用的价值?”
“是。”汴清予皮笑肉不笑,“我之前告诉过你,我身上有毒和蛊。却没和你说,毒是什么毒,蛊是什么蛊?”
“毒是北朔一种特殊的春毒,每每毒发,痛苦难耐,想要不毒发,只能行房事。”
“所以你和蔚楚歌有形色交易?”
“是。”汴清予淡淡道,“我怕疼,哪怕出卖身体,我也不想忍受毒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