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净了。

付故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隔壁下铺放着叠得方方正正的被褥。

看来,他有新舍友了。

得和新同学搞好关系才行,付故渊心里暗想,从抽屉里拿出课本和习题作业,去了教室。

晚自习十点结束,付故渊奋笔疾书到十点半,回宿舍一看。

没人。

隔壁床下铺旁边多了一个小行李箱。

付故渊在宿舍里玩了会手机,收拾好书包,冲澡洗漱,给爸妈报平安。

十一点钟,宿管老师清点人数。

十一点半,宿舍准时熄灯。

隔壁宿舍大概是在打游戏,惨嚎了一声。

付故渊躺床上摸黑玩手机,玩着玩着就有些心不在焉,眼前总晃过周五那个来看宿舍的男生模样。

然后他一个手滑没拿稳,手机‘啪叽’砸在脸上。

“卧槽,疼!!!”

付故渊喊了一声,揉揉脸上被砸疼的地方,没了玩手机的兴趣。

他将手机关机放在枕边,双手垫在脑后,思绪游离。

不出意外的话,自己的新舍友,就是那个男生。

可那男生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以后打我的时候,记得下手重些。

这是什么意思?

付故渊郁闷了。

难道他长得很凶?

以前从没人说他长得凶啊。

付故渊摸摸自己脸。

以貌取人不可取,不可取。

-

周一,朝阳蓬勃,早读铃还没响,教室里吵吵闹闹的。

项青梧冲进教室,将嘴里的包子囫囵咽下,拍了拍付故渊的肩膀:“英语作业写了吗?借我看看,周末没写完。”

付故渊掏出作业本,递给项青梧:“你等等直接帮我交给组长。”

“行,谢谢兄弟。”

“你脸怎么了?”付故渊见项青梧脸上贴着创口贴。

“没事,周五的时候摔了一下。”

早读铃响,周一早上例行升国旗,升完国旗大家从操场回到教室。

没过一会,班主任来了,刚还人声鼎沸的班级瞬间鸦雀无声。

班主任,又名,人形消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