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秋忙不迭点头:“那个送酒的,是西街一家酒坊的伙计。他回了酒坊后,就没再出来。我等到天黑都没看到他出来!”
姚俪听到这里,有些不明所以。
“没看到他出来……又怎么了?”
“哎呀,夫人您想啊!他只是一个伙计,平时肯定是住在家里的。那家酒坊分了前后两间,前头是铺子,后头是库房,我在房顶上一眼就能看清。”
雁秋有些急切地说着。
“可一下午都没再见到那个伙计,他能去哪儿了呢?”
这时,燕儿凑了过来,忍不住插嘴。
“难道那酒坊有密道?我看人家戏文里,一些大户人家都会挖密道,以防出了事逃不出去。”
“你说的也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雁秋啧啧两声,“我猜啊!那个伙计是有人装扮的,等回了酒坊后他就换回了原本的样子,直接走了。”
姚俪忽然心中一动。
“你是说易容?”
“都不用易容术,只需要换身衣裳,换个发型,在脸上涂抹一下,点几颗痣,就行了。”
说起这个,雁秋头头是道。
“从前我跟着师父行走,就经常这么做。师父有一种药,融进水里,擦在脸上手上,皮肤就能变黑,再改一下眉毛和鼻子,除了亲近之人,很难认出来。”
姚俪意外地看着雁秋:这丫头还懂化妆术呢?不,应该是她的师父。
“你师父可真是厉害,我都忍不住想赶紧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