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刚毕业不久,就真的有同面对面地提出严正交往的要求,还真让他烦恼了好一阵子。

--正常来说,谁都会比较喜欢那种抱起儡软很有手感的吧。阎非璜那家伙......

黄翎羽下意识地用手臂比了比,无言地闭上了嘴。

--还是,不再在这方面有更多奢求为好。古人云: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阎非璜,看起来虽然大条了些,但其实是很仔细的人,也有正义感。或者,可以说是正义感过于浓厚了。

在他表白时也曾经问过他怎会堕入此道。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了?是了,他竟然说:"哼哼,别人都以同相恋为耻,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黄翎羽头疼地抚额。

也罢。

乡下的父母膝下多子,少了自己一个去传宗接代也没问题吧。况且,传宗接代这思想本来就很无聊。难道不是自己的血脉就是社会渣滓了吗?用学们的话来说,现在地球人口就多,更何况就中国而言,男人比人多了几千万,他们两个"自产自销"也算是利人利己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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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醒来的时候,阎非璜的睡袋空了。

黄翎羽很少半醒来,也是第一次发现同帐的人不在。

--也许是去解手了吧。

这么想着,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入睡。但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时常光顾的睡神竟然不知躲哪儿去了。就这么睁着眼睛盯着帐门过了好长时间,仍然没有听到有人回来的迹象。

一种不安的感觉慢慢蔓延上来。

那之后又过了半个月,总算找到了淮南王墓的所在,趁着回去联络其他队伍的机会,其余四个人都顺便回城市里购买一些必备的东西,只有他和阎非璜留了下来。

野地里的知了和蝈蝈不停地叫,但是阎非璜仍然没有回来。黄翎羽终于再也睡不下去,决心一下,立刻翻身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