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酒严肃着脸,却怎么都无法掩饰已经滚烫滴血的脸颊。
“恩……”
麾最和何酒达成了某种协议的时候,虽然有种得偿所愿的释然。
但另外某种无法言明的东西还是在两颗心的拐角蚕食出了一条小小的缺隙。
“你手好重……麾最。你给我……轻点……啊……”
何酒的脊背在冷冷的月色里光滑的像抓不住的鱼。
各种意义上两个互相支付了第一次的男人,在黑的暧昧又缠绵的深夜里终于各自安眠。
而至于繁华帝都,每当深夜降临便有无数看不见的黑影甩着诱惑的尾巴将全世界都要颠倒翻覆一般。
“怎么?只不过被抓了这么几个人你们就慌了?”
冰冷的蓝眼睛看着站在一边满头大汗的人。
“可是这一次,我们为了保住那条线已经损失了几乎小半的货。而且那个姓席的女人还要求我们负起责任。”
极力保持不去颤抖的中年男人嘴唇都是一片苍白。
“哦?她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净呢。只不过黑市的这些东西,她就未必能撇的干净了吧?”
蓝眼睛的女人踩着精致又漂亮的水晶鞋从巨大的靠椅里慢慢走了出来。
“兰琪先生,那我们现在整个的出口都被监控了该怎办?”
另一个男人心下恐惧,可是又不得不焦急站出来询问。
“怎么办?不怎么办,既然哪位席女士如此托大到认为我兰琪都是可以轻易冒犯的。又何必留着一些原本也已经废掉的死肉呢?在黑夜里面触怒我的人,都是不守规矩的废物。